时间:2019-12-20 点击:388次
无伴奏合唱清唱剧《桃花扇》,日前在深圳音乐厅上演后,引来戏迷争议。该剧“史无前例”地独创大型百人无伴奏合唱与昆剧同台演出的形式,这也是昆剧《1699·桃花扇》历代版本中最富实验性和争议性的版本。 ■小盹 据说12月5日第九版《桃花扇》在深圳音乐厅首次公演之后,有数十戏迷自觉留了下来,要向主办方讨个说法,为什么好端端的传统昆曲《桃花扇》会变成如今这副面目全非的模样?主办方的说法也很明确:我们是在试图探索和创造一种中西合璧的全新音乐语言。 大家各持一词,各有道理。戏迷票友们不忍看到中国戏曲文化被西方音乐形式蚕食分解;该版本的创造者更摇头感叹变革道路之艰辛。 搞发明创造的人心理素质一定要好,因为前车之鉴太多了。当螃蟹风靡飘香之后,人人赞叹第一个敢食螃蟹之人的勇气。可是勇气也许是痴狂的代名词,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许根本等不到大红大紫的今天,如今的问题是,我们为何不能再宽容一些? 对于艺术这个门类
无伴奏合唱清唱剧《桃花扇》,日前在深圳音乐厅上演后,引来戏迷争议。该剧“史无前例”地独创大型百人无伴奏合唱与昆剧同台演出的形式,这也是昆剧《1699·桃花扇》历代版本中最富实验性和争议性的版本。
据说12月5日第九版《桃花扇》在深圳音乐厅首次公演之后,有数十戏迷自觉留了下来,要向主办方讨个说法,为什么好端端的传统昆曲《桃花扇》会变成如今这副面目全非的模样?主办方的说法也很明确:我们是在试图探索和创造一种中西合璧的全新音乐语言。
大家各持一词,各有道理。戏迷票友们不忍看到中国戏曲文化被西方音乐形式蚕食分解;该版本的创造者更摇头感叹变革道路之艰辛。
搞发明创造的人心理素质一定要好,因为前车之鉴太多了。当螃蟹风靡飘香之后,人人赞叹第一个敢食螃蟹之人的勇气。可是勇气也许是痴狂的代名词,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许根本等不到大红大紫的今天,如今的问题是,我们为何不能再宽容一些?
对于艺术这个门类,本来就不似科学般有硬道理可讲。还有艺术门类的融合,更是眼下整个世界的大趋势。比如前不久同样在深圳音乐厅上演的格什温钢琴四重奏,现场观众为之疯狂,好评如潮。可是殊不知在格什温那个20世纪初的年代,敢把古典和爵士这两种音乐捏在一起,在当时很可能就是一种冒天下之大不韪。白人和黑人的文化向来是泾渭分明的。让两种文化握手言和,需要多么大的决心和勇气可想而知。幸好受到美国人自由精神的庇佑,格什温成了古典爵士乐的英雄。他的作品被传承,浙江配音公司被用各种风格、形式演绎和传唱至今。
《桃花扇》从青春版、传承版、精致版、折子戏版等多个版本以来,浙江配音公司到今日的音乐厅版无伴奏合唱清唱剧,已经是第九个版本了。音乐厅的版本在原来昆曲的乐思脉络、唱腔音调之下,改写了几乎所有的乐段,几乎全部由西方古典音乐的清唱剧形式代替。昆剧演员在场上姿态依然,却极少开腔,唱由清唱剧演员担纲,做、打则由昆剧演员演绎。这种形式是过去从未出现过的,用耳目一新来形容并不过分。整个合唱全部是无伴奏纯人声,没有加入任何扩声设备,演绎的难度非常大。这个版本虽然是完全再造,但能清晰地听出昆曲的调性。改编之后的曲式也十分工整,有些段落,如中间的三重唱部分还呈现出莫扎特般清澈的影子。要说美中不足,就是昆曲演员开腔的地方太少,让人觉得不够过瘾。如果能保留更多昆曲原唱的元素,形成交相呼应的场面,浙江配音公司则会使整个作品更有看头一些。
虽然我偏爱西方古典,但仍深深理解戏迷们的质疑和不平。这些不同的声音,正是新古典音乐成长的燃料和动力。因为它们也曾经且必将推动着音乐历史的巨轮滚滚向前。
阮,阮咸的简称,旧称“汉琵琶”,还有一意即长颈琵琶,形似今之月琴,与从龟兹传来的曲项琵...